“……”楠木把他的酒杯塞到他手里，“好好喝一场，醉了好好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

翌日。

宿醉一场的阿彪醒来后，洗了个澡剃掉头发出门。

“阿彪兄弟！”李乘大声喊。

阿彪皱眉，上下打量他：“你是谁？”

“我、我是战总的司机，叫李乘。”李乘一脸乐呵，“你今天看着比昨天晚上精神多了。”

阿彪点了点头：“你是从营里出来的？”

“什么营？阿彪兄弟我不是当兵出来的，我之前是跑车的。

五年前战总失魂落魄被我的车撞上了，后来就……”

阿彪冷着脸听完，眼神又冷又厉。

“这五年你都在给战总做司机？”

“对！我是战总的转车司机，楠秘书说战总不容易相信人，我和战总有一段缘，所以就安排我给战总做司机了。”

“哦。”阿彪整理完衣领，“好好干，别背叛战总。”

“您放心，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背叛战总！”李乘一脸认真。

“希望你说到做到。”阿彪关上门朝前走。

李乘连忙跟上。

“你跟着我做什么？”

“楠秘书说公司很忙，他不能陪着你，交代我要照顾好你。”

“我要你照顾？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阿彪粗声粗气很不满。

“……”李乘吓得不敢说话。

阿彪也意识到吓到了他，故意咳嗽了两声调节气氛。

“我的意思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陪着，你去忙你的。”

“我每天除了给战总当司机，没有其他的事。战总最近很少出门，所以我闲着也是闲着。”李乘语气很好，生怕得罪了阿彪。

楠秘书没少在他面前提起阿彪，他知道阿彪对战总来说是很重要的下属，跟楠秘书一样重要。

“你没事就去找事做！”阿彪大步离开，他步子快，很快甩掉了李乘。

***

门打开。

主仆俩四目相对。

战无妄将门敞开到最大，“进来。”

阿彪脱下鞋跟进去。

战无妄拿了双拖鞋丢在他面前。

阿彪穿上，尴尬地搓了搓手，“战总您吃过早餐吗？”

“没吃。”

“那您想吃什么，我去给您做点。”

“什么都行。”

阿彪连忙去厨房煎蛋、煮面条。

两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条端过来，他那国字脸露出真诚的笑容。

“战总，吃面条吧。”

“嗯。”战无妄接过筷子，全程不说话专心吃面。

阿彪不时打量他，总觉得他哪里都没变，又哪里都变了。

面吃完，他小心翼翼问：“楠木昨天晚上和我说了您的情况，属下不忠，这五年没能帮您分忧。”

“秦妩究竟死了没？”战无妄冷声道。

阿彪呆了两秒，“应该没死，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她，她没有和我联系过。”

“她从来没有登录过内网。”战无妄抬眸盯着阿彪，“你还登录过内网，她一次都没有，你怎么认为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