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桑避而不答，关上了门。

***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空气里都是霉味。

战无妄被绑了手脚丢在角落里。

腹部的枪伤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此刻伤口有些凝固了，但他的思维也逐渐在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哐当一声，铁门打开，灯也打开。

他意识清醒了些，抬头看去。

风曜穿着军靴走进来，灰色针织衫袖子卷起来，露出结实小臂。

右手拿着一把折叠刀把玩着。

“她赶到的时候，你应该有机会逃，为什么不逃？”

战无妄磕了下眸子，“我们之间的事，不该扯上她跟孩子。”

风曜蹲在他跟前，蓝眸透着冷意，刀子贴上他英俊凌厉的脸。

“你也认为我在利用孩子？”

战无妄对上风曜的眸子，“呵，不然呢？”

风曜：“这么说，如果不是孩子出事，你是打算当场反抗对吗？”

战无妄：“两个孩子跑去凤城我的家时，我见到他们，他们求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风曜用力握紧折叠刀。

“他们说有一天我跟他们的阿爸打起来，我绝对不能伤害到阿爸。”

战无妄毫不畏惧望着风曜，“我对你在国外的公司做手脚前，并不知道你在为小月研究凝血功能缺陷这件事。”

风曜怒笑了，毫不犹豫在他脸上划了一刀，恶狠狠道：“他们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我为我孩子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轮不到你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