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我知道你肯定还讨厌我,我是害了你,让父皇把你召进宫,可是我并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发明了牛仔衣的人,是你先欺骗的我!”
刁玲公主看出了林墨的漫不经心,义正言辞地辩驳道。
“你要知道,我一个公主低声下气来求你,希望你不要想不开,已经很难得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刁玲公主几乎要哭出声。
“公主,你从来没问过我发明牛仔衣的人是谁,我也没用否认过什么事情,至于陛下召我入宫,那是陛下的英明决断,我相信与你的关系也不大!”
“不!你还在责怪我?”
刁玲公主说着,黄豆大的泪珠就要掉下来了。
林墨算是服了。
“那公主,你希望我责怪你还是不责
怪你?”
“看,你还是这样说话,你心里还在埋怨我!”
刁玲公主说着便嘤嘤嘤起来,好像林墨真的欺负她一样。
林墨也很无语啊,跟她老爹刚斗智斗勇回来,他女儿又来了。
这是车轮战啊,打算不给自己喘息之机吗?
“小桃,我看你还是带公主回宫,让她冷静冷静吧,我的事情,少她操心。”
林墨如实道。
谁知,这更加激怒了刁玲公主。
“你这是在怪我,赶我走!你心里一定恨透我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不走,我死都不走!”
刁玲公主擦着眼泪,小桃拉也拉不动。
“你不走,我走!”
林墨无奈啊,无理取闹,他愿称刁玲公主为最强。
要不是家有娇妻二枚,林墨肯定好好教训她。
这种女人,典型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不许走!小桃,拦住他!”
刁玲公主马上起身,与小桃挡在林墨面前,不准他走进门。
完了。
这女人赶也赶不走,自己走也走不掉,难道今晚要二女一男。
要是平常家的姑娘林墨倒是无所谓,但这是公主。
稍有差池,便会被那些皇宫大臣扣上“欺凌”公主、“诱拐”公主等帽子,到时候自己别说过潇洒的日子,就连脑袋保不保得住都是问题。
“好啊,那我睡了,你请便。”
林墨
一个翻身上床,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
看着熟睡的林墨,刁玲公主终于不哭不闹了。
这时小桃也安慰刁玲公主道。
“公主,我看他精神状态挺好,也不像是想不开的人,与其我们在这儿守着他,不如公主回宫,跟陛下说,让他不要让林墨先生捐钱,岂不更好?”
刁玲公主一想,似乎有理,便深情地望了几眼林墨,悄咪咪地走出去,关上房门。
这时候,林墨睁开眼睛。
五万两白银,其实是他在来京都之前,跟杨梓定好的数目,最多只能五万。
一旦他把五万两白银捐出去,那真是把大半年来,墨字号作坊的利润都拱手送人了。
难道林墨是傻子?
不!他只是想转行。
北武朝的纺织行业,已经被林墨拔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现如今,只要稳定发展,北武朝的百姓便能不愁衣服穿。
但单单发展一个产业,绝不是林墨所想的,他要平衡其他产业发展,比如炼铁、制造兵器的行业,北武朝还是处于低水平发展中。
在战乱年代,北武朝要是提高这一行业的发展水平,便能提高百姓自我保护的水平。
当然,林墨这想法无法跟其他人说,就算是杨梓。
回到新义村,他们一定会认为林墨疯了,这一切都不好解释。
但林墨认定的事,还得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