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哉行又因为叶晓曼的举动产生了疑惑,现在的天骄如此不讲究规矩的吗,还是他太久没出门跟不上年轻人了?
他回答:“我并非天残,可以行动自如,只是身体虚弱,因而时常坐着。”
“哦,”叶晓曼拖长着语调,“原来如此。”
她说着,手依旧没有离开时哉行的腿,而是从他的膝盖一路往大腿前进。
她摸得很有技巧,在途经某个穴位会不轻不重地加大力气按一按,时哉行常年冰冻般的躯体莫名生了一股热气,他不太理解热从何来,只是本能地觉得怪异。
叶晓曼表现得关心他,他却感受不到她的真情,这意味着她在演戏。
他摸不准她的动机,
饶是再迟钝,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q说世间有些人有恋残的爱好,就喜欢异常的人体,时哉行拿开叶晓曼的手。
“你特地过来,只为了关注本长老的腿?”
好死装的男人。
这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叶晓曼心里不耐烦,脸上露出关怀的表情,眼神如稚子清澈,“我学过些推拿手法,见长老脚不舒服,顺手帮您治疗。”
她把手收回身侧,有些低落地说:“不好意思,是我逾线了。”
时哉行又产生了错怪她的愧疚感。
他平时不会这样的,今天是怎么了?
莫非是对天骄抱有过高期许的原因?
还好叶晓曼很快就忘记他给她脸色看的事。
“我今日拜访长老,确实有要事相商,我们清正宗想破了头脑也没有找到最好的解题思路,所以想让您指点一二。”
时哉行给予善意的引导:“这是布置给你们的考核,若我直接给答案,就失去了试炼的意义,你可以先想几个方案,再来找我讨论。”
叶晓曼对他的回答一点不意外,立刻制造其他见面的机会,“那未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能找您讨论吗?”
时哉行手背关节抵着嘴咳了咳,微笑回答:“可以。”
他本以为叶晓曼会离开了,没想到叶晓曼起身后直接绕到他身后,推他的轮椅。
“我带您出去走一走吧。”
时哉行蹙眉:“不必了,我不太方便。”
叶晓曼被拒绝后不高兴了,这男的遇上大师姐可是主动邀约,怎么遇上她就推三阻四呢。
是不是嫌她穷啊,看她不是富姐所以不愿意主动。
虽然她过去不争气,未来也注定没有长进,提供不了金钱更给不了承诺,可是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啊,这些物质男怎么就学不会透过表象发掘她珍贵的灵魂呢。
叶晓曼恼羞成怒,推着时哉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