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米歇尔冷呵一声，“但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你是学人精的事实。”

褚衡：“……”

褚衡没说过米歇尔，咬牙切齿低声骂了一句，忍无可忍，拳头握紧发出咯吱声响，双目都淬着寒冰，恨不得一拳直接打上去。

米歇尔也不怕他，神色自若迎上他的视线，在这个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下，他居然还微微笑了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方舒见他们两个一副如今都快要打起来的架势，看得心惊胆战的，他连拦都不敢拦一下，就怕不小心被他们两个中伤。

他也看出来他们两个人争端的源头是他了，虽然这件事不是他主动招惹的，但的的确确是因他而起。方舒思考了片刻，觉得自已在这个情况下应该做点什么才对。

……算了。

前后思考的时间都不超过一秒，方舒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当即就准备开溜。

而至于他离开后那两个人会不会打起来……他们要打就打好了，反正又不关他的事。

方舒毫无心理负担，他打算趁着那两人吵得激烈，无暇顾及他的时候，他再悄悄地溜走。

方舒一点一点往后挪动着脚步，他的动静小，也没人注意到他。方舒心中一喜，决定再接再厉，然而就在这时，那两人的对话却迫使他猛地停下了脚步。

褚衡对米歇尔说他是学人精这件事耿耿于怀，他就是晚了一步过来而已，这也能叫学人精？怎么？难道提亲这件事米歇尔他还申请专利了不成？就准他一个人做啊。

褚衡恨不得重新再跟米歇尔吵一次，但这个时候却已经太迟了，时光不能倒流，他当时的落败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