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教派?邪教吗?
秦辰心生厌恶,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都已经架在这了,进退维谷!
算了!我忍!
秦辰一咬牙,随着神父一起走进了血池。
...
受洗的过程并无特殊之处,神父托着秦辰的背部与后颈,仰面向后倒三次。
每一次都以后脑的头发沾到池子的液体为标准。
每当头发被血水和油脂浸润,秦辰都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异味,为了不产生反胃呕吐的状况,他紧闭双眼,并且试图和神父攀谈,以转移注意力。
“神父,虽然我曾受我主指引,寻见光明,但...我主伟大,我却渺小,有些事情不甚了解,您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你要问什么?”
“我主...愕梦...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
“我主之伟大,七天七夜都说不尽...但真的细细说来,你也未必都懂...总之,他全知全能,有求必应。”
“那屋久岛上的百姓是不是都是我主的信众?”
“大部分吧。”
“那...北边那户大家族呢?”
“你说温斯顿家族?”
“嗯。”
神父陷入了沉默,显得很难回答。
停顿了几秒后,他说道:“温斯顿家族是我们重要的伙伴,超越了信众或者教徒的级别...曾经是最接近我主的人...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他们辜负了我主的信任。”
秦辰还想继续追问,但神父已经从血池台阶爬上去了:“这些过往之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永远是当下!是今天!快,我们去前面完成仪式!”
...
接下来的宣誓与见证环节都非常快。
见证的人只有一个教徒,秦辰胡诌了几句怎么和我主结缘,怎么被拯救的事迹后,神父主动打断了秦辰的分享:
“很好,西蒙说得很好!我感受到了他的虔诚!我主定然也能感受到他的虔诚!让我们一起为他鼓掌与欢呼,庆祝西蒙迎来了新生命!”
零星的掌声。
“好了,教徒西蒙,现在给你一个委托...”神父非常直接,立刻开始布置任务。
“是护送那些士兵去温斯顿府邸吗?”
“嗯?你已经知道了?”神父颇为惊讶,并开始自言自语,“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是不是就不应该派你去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秦辰见神父彷徨纠结,来回踱步,于是问道:
“神父,是何事让您这般犹豫不决?!”
“我在想,是派你去温斯顿府邸还是去北祭坛。”
“北祭坛?”
“今日是重要的祭典之日,必须在子夜时分点燃北祭坛以完成仪式...这样吧,你就别去温斯顿府邸了,你直接去北祭坛吧!”
这时,?”
“你不能去吗?!”
“我的腿脚还未痊愈...走不了那么长的路...”
“我去!神父,我去!”秦辰主动向神父请缨,并问道,“请问北祭坛在什么位置?我送完士兵,再赶去祭坛便是!”
秦辰听农夫说过,教堂的人一个月只去一次温斯顿府邸,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要等一个月!
那怎么能行?!
“恐怕来不及,祭坛子夜必须点燃!”
“那我带着士兵先去祭坛,等完成仪式,再将他们连夜送往温斯顿府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