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穿透沙与水的隔层,千泽优紧紧捏住手腕上的伤疤,往日所受的屈辱依然清晰可见。神秘人,抱歉,这一回,我没有兴趣和你玩了呢。
艾利带上了那套面具,结实的黑色铁皮将俊俏的面容收拢其中,耳垂位落下几根金发,嘴角扬起得意的微笑,站在树梢上,望着树林前那个去年被自己打败的臭小子。哟,正捏着的,不会还是去年小小的惩戒吧?
没办法呢,这是父亲规定的,是他用蛮横无理向董事会的老头们争取来的,每一年都得参加运动会,就是秋季的这惟一一次,除非有人可以超越他,参加了但没有超越他的,都将接受惩罚。名次越高,惩罚越重。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儿子的功力,有没有能力子承父业,继续在黑社会做老大,赚一些苟合而来不干不净的钱。
还真是蛮不讲理的父亲,平时放纵自己不管自己,这个时侯倒这样做起来了,是不是太无聊了点?看着他们被打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也并非全部的同情。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吧。他们口中所谓的诅咒,不过是怯懦的谦词罢了。
千泽优敏锐的发现了树上的人影,和那撩眼的金发。这个人,不就是去年的神秘人?他们口中诅咒的根源吗?
挺拔的身材,不羁的沃西格学院校服装,铁质泛着银光的假面,和那双藏满了深度血腥气味的眼眸。所谓的神秘人,不过是一位俊挺的少年。
“神秘人。”他警戒的吐出这几个字。
艾利从树枝桠上打了个翻身,安稳的落地,溅起一片雾蒙蒙的哀尘。
“我很喜欢人们这么称呼我。”艾利狡黠的一笑。这样的确很有意思哦,神秘人这个称呼,感觉很特殊呢,就是喜欢这种敬畏的特殊感。
千泽优慵懒的挺起身子,“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呵呵,不会是来看望他的吧,不会有这么好心吧?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赖劝告自己的。
晚上散个步都不得安宁的,真是麻烦。
“参加运动会,重新来过。你这个对手让我觉得很有意思。”艾利没有了平时的一副嬉皮笑脸,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样子而已,真正的他,应该是冷酷的可以。
要不然怎么会对一具具尸体泰然若之呢?看见那迸溅的鲜血和痛苦的哀号,自己也是那样的没有丝毫怜悯,只知道,他们死的该。
千泽优冷冷的笑了笑,他才有没打算去参加什么运动会,那种东西无聊死了,可不像最后又被这个人给耍了,还得挨得一身是伤。
更是因为,那个骗子丫头到处招揽人员,自己就偏偏要跟她作对,除非她放下无所谓来求他,他倒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宽恕她,特别宽恕她终身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