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脸颊泛着一样的红晕。好在现在已经入夜,房间内只留一盏昏暗烛火,被床幔遮去大半光芒,此刻床上已经是昏暗极了的。所以,她猜想着自己脸上囧囧的模样司马逸定不会留意到。
抿抿唇,周含烟暗暗劝慰自己别紧张。周含烟,你可以的,在现代岛国片你还少看了吗?加油,把司马逸这个臭男人折腾死。你现在不是服侍他让他舒服的,你是在折磨他让他难受的。yes!
“呃!”司马逸倒抽了一口气。他竟是没想到周含烟所谓的新花样是这样的,原来男人和女人欢好还可以这样?
周含烟的脸已经红的快要着火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也不回应司马逸,按照自己看电影时的画面慢慢的磨蹭。
“烟儿!”司马逸颤抖着唤了声,明显是发qing的症状了。
周含烟嘴角又是一抽,听到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好奇怪啊!不过,不得不承认,司马逸哼哼唧唧像个发了qing的公驴似的样子愉悦了周含烟的小心情。
那种掌控的感觉,操纵别人情感思维的得意感,令周含烟有些飘飘然。心情好了,做事也不觉得辛苦了,反倒是越来越有模有样,越来越进入状态了!
翌日清晨,周含烟醒来时司马逸已经穿好衣衫,正坐在床头凝望她。
“唔!你干嘛啊?这样子坐在床头死挺挺的看着别人很恐怖的好不好?”周含烟直接将大枕头丢到司马逸身上去。
司马逸贼贼的笑道:“烟儿,我不介意你将被子一起丢过来!”
周含烟一听这话,立刻紧紧拽住被子裹在身上。
“昨晚,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司马逸弯身,在周含烟额头印下一吻,而后丢下这样一句话大步离开了。
周含烟气的抓狂,昨晚?能不能不要提昨晚!
司马逸进宫看望司马安邦,承乾宫内,司马安邦屏退宫女太监,只留下一个心腹安公公。当然,也是司马逸的心腹!
只听司马安邦幽幽的说道:“逸儿,近几日朕总觉得心口压抑,五脏六腑隐隐作痛。每每巨咳之时,痛感就会更加猛烈。可是让安子找了御医前来,又看不出病因所在!”
停了会儿,他继续说:“朕一直以为自己身强体壮,活个七老八十都没问题。朕以前从不想将皇位传给你,因为你是蓉儿唯一的孩子,朕不想让你困在深宫内,看别人奉承献媚,活的不快乐。可是,你是个有野心的孩子,你比朕成大器。”
“朕年轻时不是一个合格的太子,登基后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总想着,找一处世外桃源,跟你母妃双宿双栖该多好?可偏偏,有些事情不如人意。于是就自作主张的为你将来着想,认为你若当个逍遥王爷,日子过的定会快乐无忧。可惜,你为了蓉儿之事,势必要坐拥这江山报仇雪恨。”
“逸儿,其实你心中痛恨父皇,痛恨父皇没有将徐皇后问罪处斩,没有将她背后的徐家瓦解是么?”
说了这么久的话,司马安邦终于正面问起司马逸。
司马逸伸手,握住司马安邦的大掌。他的脸上不喜不怒,眼底却蓄满了温情。
“父皇,莫要这般说。儿臣从来没有痛恨过父皇,自古以来,做帝王的心肠要冷硬,不能被儿女私情牵绊。父皇挚爱母妃,令她荣宠一时,是母妃的幸。正所谓树大招风,那徐皇后毒蝎心肠,恶毒无比,依仗身后有庞大家族撑腰,父皇自是不能动她。”
司马逸是这样回答的,可是还有一句话他藏在心底没有说——“如果儿臣当了君王,首先做的便是杀毒后,灭徐家!”
当然,这话他不说司马安邦也清楚。
司马逸并未在宫中逗留,只因司马安邦询问了周含烟的状况后催促他早些回府。司马逸眼见司马安邦气色看不出异常,身边之人亦或是饮食也都看不出问题,只能如司马安邦自己所言的那般,静观其变,看看发展形势再说吧!
出了宫,司马逸上了自己府上的马车准备回府。
行至中途,马车却突然停住。
司马逸不悦的蹙起眉,冷声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