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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那个戴帽子的!”亚拉托见对方不睬自己,顿时怒气上涌,凶狠的喊道。
这次他的声音把整条街上的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本来嘈杂的宽道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尽管斗技场里还是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但外面的宽道上却如同被消声一样,所有人都看着亚拉托和法芙娜,慢慢地聚拢了过来。
“请问你是在叫我么?”法芙娜再次回过头,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啊~就是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我们组抽中四号签的那个娘们吧。”
虽然亚拉托出言不逊,但他的眼力还是令人佩服,毕竟当时抽签的时候法芙娜穿了一身宽松的衣服隐藏了性别,她去见达隆的时候,达隆第一眼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我没错,你有什么事么?”法芙娜转过身正对着亚拉托说道,她的口气中仅含了最低必要程度的礼节。
“嘻嘻嘻!”亚拉托阴险的笑了一声,凭空张开手掌,地上的沙在他魔力的牵引下完全违背地心引力的逆行而上,最后在亚拉托的掌中汇聚成一个三角锥的形状,“老子我觉得无聊的很啊~不如你来陪我玩一下吧。”
“……要玩你一个人玩去。”法芙娜皱起了隐藏在帽子下的眉头,对眼前这个人涌现了非常巨大的反感。
“不要这么说嘛,反正不管明天你和那个男人谁获胜都要跟我一战,那不如今天你就先跟我打一场,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说明你也没有必要参加明天的比赛了。”亚拉托阴笑着说道。
“那如果我赢了呢?”法芙娜弓起手臂插在腰间,对亚拉托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嗤之以鼻。
“那我就自动弃权,明天你和那个男人的比赛就可以当做我们组的决赛了。”亚拉托轻蔑的笑着,尽管如此说但他心里可是丝毫不认为自己会输。
“听上去很有意思,但是抱歉,我没兴趣,要比的话还是请你在斗技场上跟我一较高下吧。”法芙娜微微一笑,回绝了这样的挑战。毕竟要在这里战斗的话,那就会演变成一场私斗,没有主持人的评判,胜负的条件会变得很不明朗。而且周围这么多平民,不能因为二人的争斗将无辜的他们卷进去。
“臭娘们!老子想打那你就得陪我打!”一语作罢,亚拉托一下捏爆了手中的沙锥,口中默念咒文,单手用力拍向地面。一个小型的黄色魔法阵在地上如昙花一现,接着,一排又一排巨大的尖刺接连从地上冒了出来,向着法芙娜如怒涛一般拱去。
只见法芙娜面不改色的取下背上的长弓,并轻盈的跃起,她在空中灵活的完成了一个漂亮的270度转体,并在转体的同时还完成了弓箭上弓的动作。
法芙娜就保持着浮空的姿势对准亚拉托连射三箭,这三箭带着尖锐的破风声对准亚拉托的面部疾射而来。
“哈哈!”亚拉托在这种危机的时刻居然还大笑出声,快速的吟唱了另一段咒文,又是一个黄色的魔法阵在亚拉托手掌触及的地面隐现了一下,接着一道两米宽的石墙从地面猛然浮上,这三根弓箭碰撞到墙面上后都相继应声折断。
没有给对手停歇的机会,亚拉托在石墙浮现后,又紧接着站了起来咏唱着新的咒文,被石墙遮挡的他目前处于法芙娜弓箭无法攻击到的地方。
法芙娜在空中转体过后,漂亮的落到了地面突刺出来的石尖上,并微妙的保持了平衡。而就在她刚刚站稳之时,石墙的中间出现一个黄色的魔法阵,接着石墙中心地带竟然开始融化,接着凝聚成无数石质的利刺射向法芙娜的方向。
“好好看着,臭娘们!这才叫‘射击’!”亚拉托的暴戾之音从石墙背面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