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脚边果然有个现成的火盆,不明所以的被老太婆簇拥着端起火盆放在门口,唢呐顿时齐鸣,红花轿点点的压下来,紧接着老太婆又让我去踢轿帘,我时懵了,但却被此刻强大的喜庆气氛所笼罩着,不得不走到花轿跟前,缓缓掀开轿帘,里面果然有个身材曼妙,穿着身凤冠霞帔的新娘子,只是她头上有个红盖头蒙着,也看不清长得什么样。
只洁白纤细的小手,缓缓放在我的手掌上面,此刻,我顿觉丝冰凉的气息袭来,这冰凉的气息,明显来自手掌中那只纤细嫩白的小手,新娘子的手竟然这么冰凉,兴许是要嫁人了紧张所致
我微微咧了咧嘴,笑了下。
拉着新娘子的手,我步步的听从那白老太婆的安排,她让我拉着新娘子跨火盆,我就照做,让我背着新娘子进堂屋,我也不敢怠慢,即刻背起了新娘子,奇怪的是,我微微掂量了下背上的新娘子,新娘子好歹是个大活人,怎么身子骨这么轻,说起这个轻,可不是般的轻,很像是背着几件微不足道的衣服那么轻。
人皆有好奇之心,我忍不住,缓缓回过头,恰在此时,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也微微被风掀起,就在这时,我不经意看到了新娘子的脸
“啊”的声怪叫,我把将新娘子甩开,而她头上的红盖头也同时脱落,惨白如纸的脸色,缓缓映射在我的视线之中,当然,这并不是我惧怕的缘由,我所惧怕的,乃是新娘子那双诡异的眼睛,那双幽蓝色的鬼眼
忽然间,在场的所有人皆是面色不善的盯着我,他们的神色间似乎在流转着股杀人的气息,像是我和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尤其是那个“新娘子”,她的双眼,布满了不甘和愤怒,并带着深深的幽怨之色,死死地盯着我
“你们害死了我们家丫头,你们都得死都得死都得死”
“啊”
被那个白苍苍老太婆怒骂的声音所惊醒,我惊叫声睁开双眼,才现我依旧躺在爷爷的床上,方才意识到,原来刚才所生的切,竟然是场恶梦,可那恶梦中所生的事情,又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恐怖
挥手抹了把冷汗,我猛地抬起头,竟现床前站着个身影,顿时吓得惊叫起来,但马上听到爷爷的声音:“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啊”
“爷爷,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知道是爷爷站在床前,缓缓松了口气,但我现爷爷此刻有些不对劲,他只手紧紧握着另只手,咦爷爷的手似乎受伤了我急忙下床看了看,爷爷的手果然在流血,而且伤口不浅,急忙问道:“爷爷,你这手怎么流血了”
“谁知道剥皮剥了大半辈子,这次竟然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还挺疼的,二狗你赶紧找点酒和棉花给我。”爷爷低头看了眼还在流血的手,眉头皱成团。
我莫名地想起爷爷刚才是在剥那只狐狸的皮囊,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今晚净出怪事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找了酒和棉给爷爷清洗了伤口,并细心的帮爷爷包扎下,随后听爷爷说,那只狐狸皮剥得不是很顺利,不但划破了手,还划破了皮囊,虽然只是个小口子,但明天拿去卖也值不了多少钱,要整张完好无损的才值的多。
忙活完切,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忽然向爷爷问道:“爷爷,你知道那只狐狸是公的还是母的吗”
“什么呵呵,你小子还考爷爷啊爷爷眼见到它的时候就看出来是只母的,而且刚成年呢”爷爷呵呵笑了笑,随手又装了锅烟丝,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刚成年,又是母的,那和我梦里见到的新娘子我瞬间不敢想下去了,急忙抓住爷爷的手腕,阻止爷爷抽下去,因为我现这些事并不是我开始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