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松竹山的山脚下,师父仰头看了眼,并问道:“严庆,你知不知道当时修建邪神庙的事情”
严庆想了想,摇头道:“我并未亲眼见到,因为我那时还没出生,村里的老人们倒是知道,我也听过些邪神庙的传说,据说当时修建邪神庙的选址,也正是那个邪神指定的地方,修建之后就”
“等等”师父摆手,阻止严庆说下去,并揪着其中句话问:“你是说邪神庙的选址,是那个邪神指定的地方”
“嗯,是啊不然村民们也不懂修盖庙堂的忌讳,杨先生,有什么不妥吗”严庆错愕地看着师父。
师父皱着眉头想了想,并快步走了上去,我和严庆相视眼,也是不知所云,师父好像觉了什么,但他没说,不过他也就是这个脾气,很多事情不到最后他几乎都不肯多说个字,直到事情快完了,才勉强揭开切谜底,而这次,师父也是这样。我的感觉,那个邪神庙定和蔫子村闹落洞夜郎的怪事有关,不然师父也不会那么紧张。
“师父,我们就这么上去吗要知道昨晚我们的经历多么凶险啊也不准备准备再上去啊”我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昨晚对付那灰色鬼雾的事情,那可真是千钧,险象环生。
师父沉声说道:“现在是白天,而且接近正午,阳气正盛,切邪物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作祟,那邪神既然懂得修行之道,想必更加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们现在上去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吧。即便有什么事,我们起码也有些心理准备,不至于再你怕什么”
我吐了吐舌头,差点把师父昨晚出丑的事情说出来。
在严庆的带领下,我们顺着山道路上了山,让我直想不明白的是,昨晚明明在半山腰便没了山道,而是被片荒草树木所阻挡,可今天白天再上前,却是条山道通往山顶,就在距离山顶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我们果然现了条平坦的环山小路,严庆指着眼前的小路说道:“杨先生,这条路绕过去是处山崖的顶部,上面地势平坦,就有村民们当初修建的座邪神庙。”
这条小路的确很久没人走过的迹象,和别处样荒凉,近乎是条废弃的山道,上面不但布满了杂草,更是有不少枯树干挡在其间,我们路披荆斩棘,总算绕了半个时辰,远远地看到前面那个平坦的山崖上方,坐落着座破旧的庙堂,庙堂面积不大,整体就间,而且庙堂门前还布满了荒草,似乎被废弃了许久。
走到庙堂前,师父摆手示意我们停下,并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看看,让你们进去的时候你们再进去不迟”
既然都到了这外面,也不急于时,我和严庆相视眼,并点了点头默认,师父径直拨开那些荒草,步步走近邪神庙。趁着这个工夫,我四下里看了眼,这外面的山崖,顺着遥望远方,乃是眼沃野,宽阔清静,两边又有巨石为屏,简直是个藏风聚气的修行佳地,还别说,那个邪神真是会选地方。
邪神庙的门口上方,那个破烂的牌匾也半在上面半在下面,斜挂在门口上方,如此破败之地,又无香火供奉,就算在此聚集些山精鬼怪修行,也不足为奇了。
师父推开那个破烂的牌匾,大步走进庙堂,但这等,竟是等了大半个时辰,过了好大会儿,在我目瞪口呆之下,看着师父双手抱着个什么东西,被破布掩盖着,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当严庆看到这幕时,眼泪瞬间迸射而出,他似乎想到了那破布下面掩盖的是什么,瞬间冲上前,大声哭喊道:“青菊呜呜呜”
尽管严庆想到了那破布下面掩盖的可能就是他的妻子青菊,但他却还是没有勇气掀开看,或许在他的心里,直认定那青菊并未死去吧。
但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这个让人悲伤的事实。哪知师父将破布连同下面掩盖的人同交给了严庆,并沉声道:“先不必哭了,你的妻子青菊,并没有死”
“啊什么杨先生你说什么”严庆差点跳了起来,他满脸的泪水还如下雨般,却在师父的最后句话说出后,戛然而止,顿时惊喜地问道:“你说我妻子青菊还没死真的吗”
激动的话语,激动的不能自已,严庆的每句话,每个问题,都像是记重锤,硬生生的要砸出个坑出来,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确认自己的新婚妻子有没有死去,在师父微微点头帮他确认之后,立刻又阻止了他掀开破布,并说道:“她现在伤的很重,而且被阴煞冲体,此刻正是午时三刻,阳气达到了极限,不能被这个时辰的阳光晒到,你先把她带回家,我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