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个闪身再度冲了过来,双眼眨不眨地紧盯着树杈上的剥皮鬼,口中惊愕地叫道:“剥皮活鬼二狗,你这个混账东西又是在什么地方惹了这么个棘手的东西出来啊你身上的伤怎么样碍事不碍事”
听到师父关切的声音,我顿时委屈地说道:“我本来想抓那只野鸡的,没想到野鸡没抓到,把这个剥皮鬼套出来了,师父,你说这是什么活鬼还有,这种鬼怎么这么的凶悍啊连你的桃木剑都斩不了它”
师父紧皱着眉头,急道:“为师也是极少遇到这种剥皮活鬼,这种活鬼生前或是遭到了极其残忍的扒皮碎骨之苦而死,死后戾气凝实,怨气难消,可谓是厉鬼中的厉鬼,恶鬼中的恶鬼,这种活鬼之所以称之为活鬼,乃是因为它以血食为生,不但喜欢吃人的皮肉,还喜欢嗜血,逐渐的戾气更加凝实,看起来和活人类同,但其实是鬼,所以俗称活鬼”
看着眼前的剥皮鬼,师父再次慎重地说道:“这种活鬼极难感化,而且因戾气而化成鬼,除了诛灭,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普通的法器似乎很难伤它,恐怕就算是抓住它,也很难将其诛灭,除非用道门真火将其焚毁,散其魂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惊惧地看着它,而它则贪婪地盯着我,我急忙向后缩了缩身子,脚腕上的伤口剧痛难忍,若不是我及时的踹开它,它还真的把我的皮扒下来了,想想我都后怕。笔趣阁n但我的身子刚有所动作,那剥皮鬼竟然毫无顾忌地暴冲,直扑我而来。似乎根本没把师父放在眼里,果然是凶戾暴虐到了极点,连害怕和忌惮都没有了。
师父闪身挡在我身前,飞起脚将剥皮鬼踹开,但那剥皮鬼刚刚滚落在地上,则再度暴冲起来,再次猛扑,师父刚刚脚踹出去,身子不禁个踉跄,但见剥皮鬼再度暴冲而至,师父急忙再次飞起脚将桃木剑踢了起来,桃木剑如道箭矢般直冲剥皮鬼的心窝。
“啊”
声嘶哑的怪叫从剥皮鬼的口中出,在桃木剑的逼迫下,它终于闪身躲开,但仍然对着我虎视眈眈,甚至把目标扩大到我和师父俩人的身上。
师父怒喝声:“孽障不知你害死了多少生灵,这次我定要将你铲除”
言罢,师父纵身迎了过去,把提起桃木剑,脚尖猛点树干,凌空剑再次刺向那剥皮鬼,剥皮鬼似乎多少还是对桃木剑有些忌惮,就在师父闪电般迎至的那刻,它竟是弯身,用后背狠狠地挨了剑,却是保住了心窝处的部位,师父从它的血肉中立时拔出桃木剑,猛地向着它的脖子砍了下去。
沉闷的反震之力,竟是将师父再度跌了个踉跄,虽然那血淋淋的血肉没有皮,但它的那身腥臭之极的血肉,却也是坚韧得恐怖
师父并未停歇,因为剥皮鬼根本不给师父半点停歇的机会,它刚落地便再度向着师父暴冲,身法凌厉之极,师父咬了咬牙,左手立时抓住剑身,猛地划,抹鲜血陡然加持在桃木剑的剑身,就在剥皮鬼闪电般攻到跟前,师父剑劈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将剥皮鬼的胸口划开条血痕
腥臭的黑色浆液,顿时流了出来,我在为师父暗暗叫好的同时,也忍不住捂着鼻子嘴退了开去,那腥臭的气味儿实在是太难闻了。
剥皮鬼再次出嘶叫,但这嘶叫声却是歇斯底里的痛叫,它终于放弃向我们师徒攻击的打算,转身向着那棵枯树干冲了回去,师父急忙飞快地追赶,我也不甘示弱,虽然脚腕处剧痛难忍,但我也要看看这个剥皮鬼是怎么被师父诛杀,可恨的剥皮鬼,竟然差点要了我的命
师父刚刚赶到枯树干的跟前,只见那剥皮鬼已然钻了进去,师父怒哼声,挥起桃木剑剑透过树干刺穿进去,里面顿时传出剥皮鬼的凄厉惨叫声,与此同时,师父伸手从黄布袋内取出茅山派的至宝炼妖壶,扒开塞子,对准树洞的入口瞬间将股血红之气收了进去。
我跑到跟前,师父已然把塞子盖好,并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我急忙问道:“师父,那剥皮鬼死了吗”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那剥皮活鬼身暴戾的血气若不能焚化,是杀不死的,刚才为师只不过是重伤了它,旦给它时间,它很快便会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凶残暴戾”
我咽了咽唾沫,总归还是收进了炼妖壶,如此,任凭它有多大的本事,多深的道行,也再难逃脱炼妖壶的束缚。师父晃了晃炼妖壶,轻叹道:“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如初凶残的活鬼,不过好在收进了炼妖壶,待日后找机会将其焚化,彻底诛灭此鬼,对了,你是怎么招惹了这个剥皮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