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的好奇心太重,越是听到刘寡妇这么说,我却越是想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眼,我执拗了下,蹑手蹑脚的凑到窗户跟前,刚欲探头去看,忽然看到只鞋从里面重重的砸向窗户,吓得我急忙躲开,怔了怔,我扭头跑了开来,没见着人,却差点被里面扔出来的东西砸中,这事儿实在是有点丢人啊
待我红着老脸跳出了院墙,刚欲开口,但见二卯也张嘴要说话,这时,我急忙摆手道:“你先说”
二卯上下打量我眼,问道:“二狗,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刚才我在外面也听到里面刘寡妇的声音了,你,你没进去吧”听到二卯的话语,我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哪跟哪啊
“去你的”我伸手指了指虚空中的月亮,没好气的问道:“月色这么稀,你也能看到我的脸红”
二卯苦笑声:“那是当然,你小子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怎能看不出来。笔趣阁n快说说,到底怎么了”
我皱了皱眉头,将里面生的事情,五十的说给了二卯听。二卯闻言,顿时抓了抓下巴,且低声说道:“这事儿这事儿的确难办啊个寡妇怀孕,传出去可是天大的笑话,除非她心甘情愿的让人知道,否则别人戳穿了她怀孕的事实,那还不是逼着她去死啊况且她男人刘忠还在世的时候,她的婆婆就直不待见她,说她是只不会下蛋的鸡,结果刘忠死了,她守寡这么多年居然怀孕了,你说说这事儿说出去好听不好听”
“那倒是,可我当时听到刘寡妇喊肚子痛,还以为要生孩子了呢,也是乱了方寸。”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转而说道:“二卯哥,还是你懂的多,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痛死在屋里吧”
二卯也是为难的皱着眉头,轻叹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个寡妇怀孕了,谁敢去问去管谁去管这事儿就和谁说不清道不明了,况且孩子的爹也不知道是谁,万再被讹上了,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不过人命关天,不如我现在去找张支书,让他去找个娘们来问问刘寡妇需不需要找个郎中看看咋回事”
“那也只能如此了”我无奈的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并说道:“对了,刚才你有没有看到里面的大黄狗跑出来我在院子里只顾着和刘寡妇说话,没曾想转头看,大黄狗不见了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唉我师父让我来抓大黄狗的,这事儿弄得”
二卯错愕的摇头:“没有啊我直在这门外守着,没见到大黄狗出来,兴许躲在院子里的地窖或者什么地方,你没现吧唉,我看大黄狗的事情可以先放放,还是等我找到了张支书,让他找人来看看刘寡妇要紧,别出什么人命”
我应承声,目送着二卯离去,冷不丁回头看到不远处师父的身影走来,忙上前问道:“师父,你抓住鬼精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但我的欣喜之情,却被师父的冷漠神色瞬间所冲淡,但见师父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师父来到我跟前,抬头扫了我眼,才现我的存在。
师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向我反问:“大黄狗呢没抓到吗”
我顿时脸难色的将刚才生的事情再和师父说了遍,哪知师父怒瞪我眼,说道:“什么人言可畏我们行道之人何须理会这些救人如救火,怎么能怕被人说闲话而畏头畏尾而且你居然把那只大黄狗也弄丢了你啊你,干什么事情能干好的唉,跑了就跑了吧,为师觉得那大黄狗还会回来的”
转眼看了看我身侧,师父忙询问:“二卯呢他去了哪里”
“哦,他去找张支书,让张支书找人来为刘寡妇看病”我急忙解释,但转而又说:“师父,那刘寡妇好像真的怀孕了,直喊肚子痛,不会肚子里的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吧”说实话,我还是非常同情刘寡妇的,男人死后,她不但没有改嫁,反而是守着个空家过活,虽然村里的流言蜚语不断,但她还是没有忘记初衷,也尽管她的婆婆和她几乎断绝了关系,但这个女人的做法,至少还是有些地方让人敬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