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父压制着,我急忙向师兄那边看了去,此刻,师兄与谷谭等人已然打了个照面。n当即停下,先是看了看谷谭,随后又看了看鞅令之,什么也没说。谷谭的双眼立时盯上了师兄背上背着的个破包袱,而鞅令之,更是双眼放光。不用猜,那包袱之中,定然装着玄魔老道的衣钵了
神秘的衣钵,终于现世了。可惜,这个衣钵的特殊,已经无法确定它是正是邪,而师兄拿着玄魔老道的衣钵,他,他想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把玄魔老道的衣钵毁掉而是而是背在背上,这让我很是疑惑。
“臭小子立刻把那个老东西的衣钵放下,或许我还能饶你性命”
鞅令之手中的两仪剑瞬间挡在了师兄的面前,随即又说道:“没想到,那个老东西,被你刺了剑,还被你打下山崖,最后最后竟然还是把衣钵传给了你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才是他的入门弟子,为什么不把衣钵传给我而是传给你这个外人为什么”
师兄淡淡的看着鞅令之,闻言,冷笑声,说道:“因为,你不配”
“你”
鞅令之被师兄的话噎得直瞪眼,随即咬牙切齿的怒道:“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继承那个老东西的衣钵,有本事,你就从我的手中逃脱,否则,我必让你到九泉之下永远陪着那个老东西”然而,就在鞅令之刚欲有所动作,却是被旁的谷谭拦住,谷谭手中的古剑莫邪,非但不是攻向师兄,反而是挡下了鞅令之手中的两仪剑。
“谷谭,你想干什么”
“鞅道友,不必着急嘛”
闻听鞅令之的愤怒低吼,谷谭冷笑声,缓步走到师兄与鞅令之之间,并收起了古剑莫邪,转身说道:“初七这小子的身上,按理说应该是玄魔老道的衣钵无疑,不过,我想要的东西,总还是要确认下的别到时候出了力,还被人当猴耍”
师兄微微错愕,脸不解的问道:“谷谭师叔,难道你也想继承玄魔老道的衣钵传承你不修茅山正道,改修邪魔外道了吗”
“胡说道啊你你初七,你休要胡言乱语老夫乃是正道之士,茅山派现任掌教怎会习练邪魔外道的法术”
听到师兄的话,我忍不住笑,没想到师兄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有心思开玩笑。若是换作我,恐怕想笑都笑不出来。而谷谭被师兄的话明显激起了满腹的愤怒,顿了顿,谷谭再次说道:“我们茅山派的三茅神谕,其中本上清谕乃是被玄魔老道所盗走,现今,既然衣钵在你的手中,老夫要代表茅山派,拿回属于我们茅山派的东西。初七,快把上清谕交出来”
“慢着”
师兄挥手制止了谷谭,并皱着眉头说道:“谷谭师叔,难道你忘记我也是茅山派弟子吗既然我们茅山派的上清谕就在这包袱之中,我又身为茅山弟子,当然有责任将其带回茅山派才是,就不劳烦谷谭师叔大驾了,您啊,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听到师兄的话,谷谭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鞅令之缓步来到谷谭的身旁,向谷谭冷笑道:“谷谭道友,何必与这小子逞口舌之争我们现在联手对付这小子,到时我拿衣钵,你拿你想要的上清谕岂不美哉”鞅令之说罢,陡然间挥起两仪剑,向着师兄暴冲而去,就在这时,师父几乎毫无征兆的冲了出去,我看师父都出去了,我哪里还敢怠慢,当即纵身从巨石后面窜了出来
刚欲与师兄交手的鞅令之陡然怔,扭头看到我与师父现身,不由得面色大变,而此刻,谷谭师徒也是目瞪口呆。但谷谭很明显的释然笑:“好你个杨远山,还真是被我猜中了,你果然在附近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