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猛地站起身,那股火在身体里猛烈地燃烧,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徐涛和唐逸见状,不由问,老大,你怎么了
陆衍之没功夫回答他们,快步往外走。
这药性很烈,烧得他受不了。他得赶紧回营里冲个冷水。
他刚走出舞池,金枕枕便跑了来,呀,少帅,您这走了
她挡住陆衍之面前,看着他猩红的眼,心里窃喜。手指攀陆衍之的肩膀,而后,捂嘴惊呼,呀,少帅,您身体好烫,是太热了吗我让人给您放水,您洗个澡吧
滚开她话音未落,陆衍之猛地挥开她。
该死的女人,他记住了
出了金公馆,徐涛和唐逸迅速跑到前面,将车门打开。
了车,陆衍之低声厉喝,回军营快点
车子迅速路,以最快的速度开回军营。
陆衍之大步往账内走,很急,很快到了房里。
水龙头拧到最大,衣服都没来得及脱,站在了冷水下头。
饶是夏天,那冷水猛然浇来,还是令他打了个激灵。
他垂眼看身下,已经撑起了鼓鼓的帐篷。
妈的陆衍之低咒,气急败坏。
而更让他窝火的是,他站在冷水下冲了整整半个小时,身体里的那股火非但没灭下去,反倒越烧越旺,下腹鼓起的那一包也完全没有消下去的迹象。
陆衍之知道这药性怕是光靠冷水解决不了,关了水,裹了浴袍从浴室出来,对着门外怒吼,徐涛给老子把军医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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