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体育老师,我和张雪艳都憋不住的蹲在菜地里笑了。
我说:他肯定不会再来了。
你都说我结婚了,他还来做什么啊。
张雪艳说:其实我挺讨厌往外面跑的,总是有那么些男人跑来搭汕,呆在家里不一样,安安静静的。
我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便笑说:算只呆在家里,也会被兔子吃窝边草的。
你才不是兔子呢。
那我是什么我反问。
张雪艳一字一顿的说:小一流一氓。
我手往她纤腰一搂:我是小流氓怎么了。你还能吃了我啊。
张雪艳也不躲避:我哪敢吃了你啊,现在是你想吃掉我呢。
差不多一个小时候,我们被夏令营的教练们出来叫回去了,在外面呆太晚的话,他们害怕有危险。尤其是蛇什么的,容易在地里和草丛地带出没。
回到家后,张雪艳去洗澡了,我在考虑怎么样才能把装了萤火虫的塑料袋挂在床的正方。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招。把抽屉桌拖到两张床之间,然后在面架凳子。我爬到凳子面,将已经拴了长绳子的塑料袋的另一头,粘贴在了屋顶。确信它不会自行脱落以后,我才下了桌子,并把动用的东西恢复原状。
为了检验效果,我关了灯。顷刻之间,那小小的塑料袋里,荧光闪闪,有点迷彩灯的感觉。张雪艳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打开灯,她伸过手来让我牵着她。
真漂亮。
张雪艳由衷的赞叹:要是把它们都放出来,让它们满屋子的飞会更漂亮了。
我提醒说:如果你不介意它们会落在你被子的话,我们是可以那么做的。
那还是算了吧,要是把它们在屋里都困死了,那得满屋子都是的。
张雪艳这句话流露出了,她是个有些精神洁癖的人。
我不嫌恶心的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你吃饭的时候,从碗里吃出了萤火虫来。
讨厌。
张雪艳娇慎:快去把灯打开。
我开灯以后,自然要先打量一遍张雪艳换了什么睡衣。是一套粉红色的睡衣,领口挺高,什么风景都看不见,下面的睡裤到膝盖。虽然穿的睡衣很一般,但因为她人长的漂亮,倒也瑕不掩瑜了。她的身材而己,不漂亮的衣服穿在她身,都会显得漂亮。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也不一定什么时候都对。
我一直都认为,最惹眼的得是她严密藏在衣服里面的那一对大球,不管穿什么衣服,怎么遮掩,那里从来都是那么的出众,一是因为它的大,再则因为它的丰耸挺拔。
张雪艳给了我一个白眼:看什么呢,快去洗澡啊。
我走进厕所,惊喜的发现她把内衣留下了。虽然它们都很安静的背挂在衣钩,但在我眼里,是显得那么招摇。其实我都有好久没有碰触过它们了。最后一次得追溯到认识李丽丽的时候。细细一算,那己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清了。
我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把张雪艳的小罩拿在了手里,她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碰下她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想要狠琐她的衣物。只不过想放到鼻头嗅嗅那种久违的芳香,感受它本身的腻滑。接着自然是小内了,当我翻开里面,看见面两处淡黄颜色的痕迹,心里一下起了波澜。
已经和三个女人有过那种关系的我,自然明白那浅淡的痕迹代表着什么。随之,我的心境平静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张雪艳也是个普通的年轻女人,必然会有那方面需求的,按照我的猜测,在她和周亚童婚姻的最后一年,他们之间基本没有过床活动。
如果说以张雪艳这样的年纪,毫无那方面需求的话,那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不禁心疼起她来。这几年来,她的生活可谓完全是灰黑色的,色彩我真的看不见一点。明明有丈夫,却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正当花开芳华,却禁闭自赏。我真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为难自己。美好的新生活垂手可及,她却从来没有动心过。
她对周亚童到底还存留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我把她的内衣挂回去,不在面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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