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过来:那你换吧,我出去吹吹风。小说
不一会儿,张雪艳又叫我进屋。我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张雪艳攒着的拳头,突然举起朝我丢了什么东西。接到手,才搞清楚是她的小内。
我不解的问:什么意思啊去给我洗了。
张雪艳难得强势的说:早说要给你小惩罚了,今天起开始吧,以后我所有的小内和小罩都归你洗了。
我问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弄脏的,也归我洗吗张雪艳嗯哼一声,撇开我进了厨房。我手捧她的小内,翻开里面,脏的有点不成样子了。赶紧跑进厕所,放进桶里浸泡。
在床折腾出了一身汗,我顺道洗了个澡。洗完把她的小内给洗了。因为没有经验,我直接给拿到外面走廊檐下的铁丝晾着了。然后回屋整理被子。
吃饭的时候,张雪艳突然想起来,问道:我让你洗的东西你洗了吗我点点头,手指走廊檐下。张雪艳丢下碗筷,提着晾衣杆出去了,取回来以后晾到了房间后面的小阳台。
我惊讶的问:有这么可怕吗我看见隔壁几家都是把衣服晾在外面的。
张雪艳走回来,衣服当然可以晾在外面了,但是内衣不行嘛,尤其是女人的内衣。万一算了,不跟你讲了,吃饭吧。
我的好心被逗起,追问说:万一什么啊张雪艳笑容羞涩的摇头。我说:雪艳,你告诉我吧,我们俩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是
张雪艳有些不好意思:有时候内衣也会丢掉的嘛。
我恍然明白的意思了,不再追问。说起女人内衣被偷这事,我自然是一点都不陌生了。尤其是想起愉蒋静内衣的那个笨贼,还是有一点心悸。他笨而憨厚。有时候憨厚也能表现出奸诈狠毒的色彩。这从当时他拿电棍捅我的力度,能寻找到答案了。
了床以后,张雪艳特别嘱咐说:下午你己经使过坏了,晚可不能再碰我了。
隔着睡裙,我把手放在她的匈部:这里还很疼吗有一点点。
张雪艳说:刚才我在厕所洗澡的时候,发现还是红红的一片。估计得三四天之后才能完全好起来。
我致歉的说: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早知道会这样,那干嘛还要那么对我呢张雪艳质问。
我还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平时用脑子思考问题,那事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
张雪艳突然掀开被子,爬到我胸膛说:我不甘心,也要让你受点伤。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张雪艳在我胸膛落了一个吻:这样啊,我要狠狠的吸,一个星期之后,你身都还留有红色的痕迹。
我闭眼睛,作好享受的准备工作:任由老婆惩罚吧。
张雪艳在我胸膛留下的红痕消失不久,我领到了第一个月工资,与此同时辞掉了在商场的保安工作。
当我把自己要去工作工作的消息告知罗阳时,他虽感惊讶,但还是很讲义气的表示会给我帮忙,毕竟那一片他要熟悉很多。
我想去工厂工作,目标很直接。是想找到蒋静。当时我所想的是自己应该那样去做,承担一些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至于是哪些责任,我自己都不大明确,总之觉得应该找到她,即便我所能做的十分有限,但只要做了自己能做的,将来才不会对她和孩子,有很深的歉疚。
当然,至于婚姻和厮守,我只会忠于张雪艳的,蒋静在信里早说明白了,我和她是不可能走向婚姻的,她有自己的难处。也许只有我这种朝秦暮楚的人,才会乐于她有这样的难处吧,以此达到自己鱼和熊掌兼得的目的。
我时常都觉得自己是个有些坏的人。
回到家,我对张雪艳说:雪艳,我今天发工资了。
张雪艳伸来手:发工资了,交公吧。
我交了七百给她,自己留下两百。她数了一遍,不相信的问:一个月这么点钱啊我解释说:九百块啊,我自己留了两百,想去买辆自行车,以后骑着去班,既节约了公交车会,又要方便很多的。
准了。
张雪艳笑着一挥手。
第二天,送张雪艳了公交车以后,我独自去买自行车了。买好以后,直接去了工业区。直接骑到一次的那个飞翔制鞋厂这一次门卫室里坐了人。我凑去说:大叔,厂里还招工吗他点点头:招呀,你到办公室里去看看吧,
我点头谢过,把自行车停放在门口,询问了前台女孩后,她把我带到了管招聘的经理面前。经过一番沟通,我的工作搞定了。在厂里做保安,每天八个小时,工资一千块,包食宿。
填表的时候,我打探说:经理,我们老总常来吗不来。
经理摇摇头,把玩着自己腕的手表:她快要生孩子了,行动不方便,也每个月月底的时候来看看。
老总是个女的啊我故作惊讶。